Forest。

为我建一座玫瑰花房。

在读帕特里克的书时,故事主人公罗兰在情人露姬生前居住过的旅馆的街上散步,他说,“有一刻我有一种幻觉,觉得在公墓的另一头可以再见到你……”。

我觉得Charles与Erik情深也大抵如此。

书很能启发人。我幻想人死后便化作玫瑰,他们一生的情意便长在玫瑰里,由特定的人听见。Charles收到了一株快开放的玫瑰,便每晚细心聆听,待到他了解了Erik的感情后,花便凋谢了。

或者人们将自己当面说不出口的话揉碎了散在风里,使者Charles便指引这风向既定轨道前行。待到意中人阖眼前,风便吹过,情话也都说给他听。

又或者是在“恐同”的年代,Charles与Erik的故事。结尾病愈的Erik忘记了Charles,忘记了爱慕他的Magada,他问他,“她是谁?”

Charles说,“那是你的爱人。”

Erik又问,“你是谁?”

“我?”Charles说,“我只是你的朋友。”

Charles离开医院的那一刻,门前种植的银杏在风里生长。于是他看见了十几岁的自己和Erik在树下行走,怀抱课本。

那个十几岁的自己突然抛下了Erik,向他走来,对他说一句,“留不住啊,留不住。”然后就消失了。

Charles突然哭了。



高考回来写。

嗯嗯。



她是骄傲生长的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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